1968年,一位荷兰计算机科学家在《计算机协会通讯》杂志CACM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文章开头批评了编程语言中常见的goto语句:“这些年来我注意到一个规律:程序员的水平与其代码中 goto 语句的密度成反比……我坚信 goto 语句必须在所有‘高级’编程语言中废除。”
那么,什么是 goto 语句呢?它的名字来源于英文单词go和to,顾名思义就是“跳跃”的意思。简单来说,这是一条直接从程序代码的一部分跳转到另一部分的指令,就像一个没有问候的“传送门”。
乍一看这似乎很方便,但风险在于它会破坏程序的逻辑结构,使代码看起来一团糟,程序员自己可能会迷失方向。
从外行人的角度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如果你在玩《黑神话:悟空》,突然跳出一个传送门,带你回到1986年版《西游记》的某个片段,那种“错位”而混乱是 goto 滥用的潜在后果。
论文投稿时的标题本来并不起眼——“A Case the Goto”。
然而,时任《计算机协会通讯CACM》编辑沃斯大概认为这个标题“没有交流力”,便大笔一挥将其改为“转到语句有害”(Go To),这是“压倒性的二流感觉”。
就像今天,一条微博突然发布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标题:“某种编程语法有毒!”谁看了都得点进去看看,直接增加了话题的热度。就连大神高德纳读后也忍不住开了一个同音笑话,调侃道:“后藤博士(指日本计算机科学家后藤英一)满脸微笑地抱怨自己总是被‘歼灭’输” ”。
瑞士计算机科学家沃斯(左)是许多编程语言的首席设计师,其中包括比硬件更快的语言。
高德纳(右)的代表作《计算机编程的艺术》一直被视为编程界的“圣经”。他也是1974年图灵奖的获得者。
让大家没想到的是,维尔斯突然的神来之笔就像是执行了一条后果未知的goto语句,一下子让X这个在大众媒体上充满“吸睛”效果却不再新鲜的不良模因,受欢迎的。 ,给计算机学术界带来了疯狂。
随后,各种“有害”文章如雨后春笋般涌现,目前该关键词在谷歌学术上的搜索结果已超过6万条。
其中有一些观点至今仍让人会心一笑。例如,“人工智能之父”、1971年图灵奖获得者约翰发表了一篇题为《互联网对电子邮件有害》的文章。
这篇文章的观点听起来就像今天有人说“手机对短信有害”,但别忘了,这是在互联网尚未普及的时代严肃的言论!
真正将X meme推向高潮的是围绕原文的“编程社区卷入”——以“结构化编程”为主题的多轮辩论。
一晃20年,1987年3月,弗兰克·鲁宾发表了一篇反击文章,斥责“goto有害理论”,标题为“唯一有害的是‘goto有害理论’”。一石激起千层浪。两个月后,CACM发表了一系列题为“‘后藤有害时才有害’”的系列文章。有没有害?” “讨论汇集了双方的许多意见。
可见,擅长多层嵌套的编程高手,玩套娃玩得不亦乐乎,不输任何一款热门弹幕战。
但作者就是这样。编辑只需要考虑吸引眼球,但作者要考虑的事情很多。
现在辩论的男主角坐不住了,他开始用一篇题为《一次令人失望的书面对话的记忆》的战斗文章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他一开始就大声抱怨道:“本以为你们有了一些进步,可以为我分忧,没想到我还是孤身一人求败。”到最后,怒意犹存,“二十年过去了,你还是在幼儿园撒尿,把裤裆拉在泥里,放一边吧。”玩什么?”
这场辩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ACM此后禁止了如此强烈主观意义的讨论,但也进一步将X推到了潮流的最前沿。以至于十几年后,有人看不下去,直呼“‘有害论’文章真是有害”。他们甚至懒得自相矛盾。
他的风格一向犀利,但他1972年图灵奖演讲的标题是《谦虚的程序员》(The ),强调你必须充分认识到编程的巨大难度,以非常谦虚的态度完成任务,才能大大提高编程能力。提高自己。姿势级别。让凌石没想到的是,“有害论”的回旋镖立刻就击中了他。同年年底,有人发表了一篇题为《傲慢的程序员:与他同行造成无限伤害的危害》的文章,批评了他人的学术观点。 。
他个性鲜明,讨厌使用电脑,但更喜欢使用万宝龙“杰作”系列钢笔进行书写。他曾宣称:我不能因为自己是一名计算机科学家而在计算机上浪费时间,就像医学专家不能自行测试疾病一样。
像 X 这样的通用短语模板实际上已经在人类语言中活跃了很长时间。但直到2004年,语言学家K.才正式给它起了一个名字——雪克隆()。这个名字的灵感还隐藏着刨冰锥(雪锥)的双关语:冰是同一种冰,你可以通过不同口味的糖浆来区分它们。这类似于这些“精油句”可以随意替换关键词。不同的方法但相似的结果。
雪克隆这个词来源于广泛流传的雪克隆本身——如果爱斯基摩人有 N 个关于雪的单词,那么 X 有 Y 个关于 Z 的单词
雪花克隆在传统纸质媒体时代并不少见,但随着电视、互联网等新媒体的发展迅速流行起来,其中很多仍然历久弥新。源自五十年前水门事件的“雪克隆”丑闻至今仍被中国媒体用来报道负面甚至丑闻。
《Pink is the new black》的来历不明,也被薛克隆成她自己的电视剧《 is the New Black》(就是新黑)的片名。
《沙漠风暴行动》通过卫星直播不仅让世界看到了现代战争的威力,还让西方世界流行了“万物之母”,并被定为1991年年度热词。 “火主播”萨达姆在警告多国部队时吹嘘的话:“让所有人明白,这场战斗将成为一切战斗之母。”
多年后,美国空军研制出了GBU-43/B空爆炸弹,该炸弹被昵称为“炸弹之母”,与萨达姆·侯赛因的缩写相同。
在军备竞赛中,当一个从不落后的战斗民族研制出威力更大的空投大威力真空炸弹时,他们针锋相对地将其命名为“炸弹之父”,仿佛在自豪地炫耀:“这是我的对策。”
当舆论制造成为群众的普遍活动时,科学家们并不甘于孤独。这就不得不提到一部历史悠久、老少皆宜的雪克隆:To be or not to be,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to be or not to be,那就是),其灵感来自于莎士比亚的《生存还是毁灭》。 《哈姆雷特》在17世纪著名,但一些研究表明,To X or not to X早在这部剧问世之前就已经出现了。原来,浓眉大眼的莎士比亚也是一位笑话高手!
某学术期刊的目录介绍特别喜欢这个雪克隆。例如,如果我们讨论电子是否在硼原子上,那么问B或不B(硼元素的符号是B)就没有问题吗?
而当四面体白磷分子P4能够分解并稳定存在时,人们不得不怀疑它是两个磷原子两个P还是不是两个P?
后者还隐藏着一个同音字:磷元素符号P与尿(pee)一词发音相同,磷最早是从尿液中提取的。但你不能想这个问题太久,否则你很容易感到无聊。
雪克隆与模因和陈词滥调密切相关。 《洛杉矶时报》记者大卫·萨诺认为,雪克隆是一种已经被“模因化”(é)的陈词滥调。当去掉关键词后,人们就像在玩填字游戏。拼出自己的版本,带来了“全民创造”的游戏精神。这已经成为像预制菜一样的“预制语言”。如果说“二次创作”短视频是快餐式二次创作,那么雪克隆就是瓜子式或零食式二次创作。它张开嘴,欢快地活跃在弹幕、评论区。
当然,经常创作雪分身的朋友都知道,制作表情包容易,获得大众点评却很难。这个雪分身的原话是,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杀人后很容易倾倒尸体。最早可能来自纪录片《中国刑侦案件》
电影《我的1919》中,陈道明饰演的外交官顾维钧在巴黎和会上慷慨陈词,中国不能失去山东,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一样。具有重大意义的事物都通过“耶路撒冷”体现出来。
这其中,一定少不了大家熟悉的:3D Zone不能没有Tifa,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一样!
在“散装江苏”、“汇景”热潮的调侃中,“耶路撒冷”雪克隆在形式和意义上得到了升华:南京是江苏的萨拉热窝、安徽的柯尼斯堡、台湾的耶路撒冷、盐水鸭的……
至于本文作者的几篇贡献,都带有一些“跨界”的属性,所以有言社的评论区里有很多评论。你甚至可以看到/研究这样的感叹。我相信这篇文章不会一样。破例。
在xx酒吧里,你甚至可以讨论oo的火爆,这与“皇帝酒吧”等热门贴吧的兴起是分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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